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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顺大声吼了一声,苏自夏这才将速度慢了下来。

    “哎呀,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苏自夏刚想劝说一下路顺,【咚】的一声,天昏地暗。急促又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重物磕碰的声音,令人发怵。

    一切安静下来,路顺努力地睁开眼睛,头痛难忍,意识到自己的头磕在了副驾驶储物箱上,感觉到额头痛得有些发胀,一股热流顺着额头向下流,路顺伸手擦去,却摸了一手的血液。

    “顺儿,你还活着吗?”苏自夏艰难地从方向盘上爬起来,看到路顺的额头,惊叫起来:“顺儿,你出血了!”

    “没事儿,我还活着。”路顺明显气虚地吐出几个字,说罢,便晕了过去。

    路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纯白色的天花板,房间里是白炽灯冷漠的光,弥漫在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冲进鼻子里,竟还让人有些安心。

    苏自夏坐在病床前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见路顺醒了,抱住路顺哇哇大哭:“顺儿,太好了!你还活着,你要是出什么事儿,我就去寺庙当尼姑!我听你的话,以后开车一定能开多慢就多慢。呜呜呜呜~~你哥等会儿来了一定会做掉我的……“

    路顺安抚着苏自夏的头发,安慰着:“不会的,这不是你的错夏夏,以后……”

    “是我们的。”木许白靠在墙边打断了路顺。

    路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是在蛋糕店被自己泼咖啡的那两个男人,那个金色头发的直挺地靠着在墙上,低着头满脸愧疚,时不时偷偷地瞟一眼病床上的路顺。另一个,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双手插兜,他是换了衣服的,黑色的高领毛衣凸显他的宽厚的肩膀。

    曹余看着路顺不知所以的表情,脱口而出:“是我让司机开快点的,因为我太饿了,着急吃饭,就是没想到,你们突然减速,然后就,就撞上了。让你受了伤,实在是非常非常的对不起。”

    曹余看着路顺被纱布一层层包裹住的额头,心疼不已。这么可爱的妹妹可千万不能留下伤疤。想到这个妹妹额头上出现伤疤的样子,曹余在心里直摇头,实在于心不忍,心里有了主意。“妹妹,如果你有什么后遗症或者是留疤的话,你别担心,白白会照苏你下半辈子的,我这个兄弟没谈过恋爱,虽然看着冷,但是人不坏,还有……”

    “闭嘴。”木许白在旁边听到自己突然被卖觉得不爽,冷漠打断他的话。

    路顺倒是被曹余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侧眼又看到散发着寒气的木许白,不敢让自己笑出来,于是只能抿着嘴偷偷抽笑。

    房式铭接到电话以后疯了一样地冲进医院,眼看电梯一时半会儿下不来,转身进了消防通道,火急火燎地奔向1204病房。零下的气温冻得人脸疼,房式铭的额头上竟泛着汗珠。

    “顺顺,还好吗?”房式铭气喘吁吁的推开房门,路顺裹着纱布的样子猝不及防地扎进房式铭的心里,心疼得眼泪要掉出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摸路顺的头,又猛地缩回;用力地搓热手心,确认手掌温热以后轻轻地捧住路顺的脸,满是关心道:“怎么样,还认识哥哥吗?感觉还痛吗?医生怎么讲?”

    “没事啦哥,我已经不疼啦。你别这么难过。”路顺看着房式铭眉头紧锁的样子,抬手抹去了他眼角不自知的眼泪。

    “医生说是中度脑震荡,问题不大,住两天院观察一下没有问题就可以了,住院费我们缴清了。”木许白平静得像是一个局外人,“还有,房式铭,好久不见。”

    房式铭迅速地认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转身轻笑。果然。

    “怎么,不过是终止合作你就把我妹撞了?”房式铭走到木许白跟前,半开玩笑地说着,握住了木许白早就伸出的手。“木头,好久不见。”

    “你也是,鱼头。”说着,房式铭在曹余的胸口轻敲了一把。“你们怎么来北京了?”

    曹余认真地说:“来看雪,你信吗。”

    路顺和苏自夏看着会心一笑的三个人,陷入迷茫。

    日落十分,城市归夜。热闹的病房和医院难以相融。

    路顺看着眼前相谈甚欢的三个人,对为自己喝粥的苏自夏说:“还好病房是单间,不然一定会被投诉的。”

    苏自夏长叹一口气:“孽缘啊~”

    房式铭帅得各有各的特点,几个人围坐在餐桌旁,也算是不错的景色了。

    “还好顺顺没什么大事儿,要不然,你们俩注定无子无孙。”房式铭把玩着手里的FOX折叠军刀,装作凶狠地说道。

    曹余最见不得这些利器,身体尽量向后缩,结巴着:“把……把你在新加坡防身那一套收起来好不好嘛,都回国了就……就不要玩这个了呀。”

    房式铭略带鄙夷瞟了一眼曹余:“就你这个胆子,到底是怎么把酒吧开那么大的。”说罢收起了刀子。

    “我倒是觉得你妹妹挺不错的,教的很好。在新加坡就一直听你说起她,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没白疼。”木许白端起茶杯细抿一口,“只是长得圆圆的,像一只小熊崽,还怪可爱的。”木许白抬眼看到靠在床上动弹不得还被粥烫到舌头直哈气的路顺,忍俊不禁,满脑子都是初见路顺时,路顺套在白色羽绒服里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的样子。

    房式铭听到这话又难受起来,“顺顺从小到大在我手心里护着,自小没有碰到摔倒过,这么多年,我都没让她受过委屈。怎么碰上你,就磕了头了。”说着又要掉眼泪。

    “别哭!你怎么回事,你在外边做生意的时候,只有你让别人哭的份,别人哪让你皱过眉头。”木许白最见不得别人哭,头顶发麻。

    “你当然不懂,你又没有需要你护着的人。顺顺从出生我就和她在一起,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那声‘哥哥’在我心里酥了好多年。我对顺顺的感情哪里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更何况你没心。”房式铭只要说起路顺,语气里都充斥着温柔。

    木许白没有讲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喝粥都被呛到的路顺。

    曹余不紧不慢优雅地尝了一口他觊觎许久地提拉米苏,对一切充耳不闻。绵密的奶油在口腔里化开,甜而不腻,幸福感来得突然让人措手不及。曹余迫不及待地想跟别人分享他的幸福,他心知身边的两个人对甜食不感冒,又不敢和苏自夏讲话,选择了看起来最好讲话的路顺。

    “小顺,你要不要吃提拉米苏?好好吃!”他两眼放光,期待着路顺的回答。

    路顺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哇鱼哥,其实我更喜欢吃黑森林。”

    曹余有些失落,木许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盒黑森林,放在桌子上,推给曹余。

    “小顺,有了!”曹余眼里的光又亮起来,拿起来蛋糕开心地小跑着送到路顺手上。

    木许白躲开路顺惊讶的目光,试图解释道:“听别人说好吃,想买来尝尝的。送你,当赔礼了。”

    房式铭和曹余同时面露惊色。房式铭胳膊担在桌子上,身体向前倾,试图缩小和木许白的距离。惊恐并小声地说:“你什么情况,你不是甜食过敏吗?”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惊呼一声,压低声线:“你不会是看上顺顺了吧!你个禽兽,你单身这么多年我以为你不行呢。不行不行,你配不上顺顺,想都别想!”

    木许白舌头舔了一遭后槽牙,压制住想和房式铭敲桌子的情绪,“我真想找一个暗杀智障的组织。大哥你清醒一下好吧,我都三十了,你家顺顺才十八,我可不是曹余,我没那么禽兽。还有,你才不行呢!”木许白用力强调了最后一句,有那么一丝守护尊严的意思。

    “你最好别,我宁愿顺顺不嫁,都不会把她交给你这么个老东西。”房式铭气呼呼地拿起木许白的茶杯将茶水一口喝完。

    木许白无语道:“幼稚。”

    两人的这番对话宛如静音,丝毫没有传到其他人耳朵里。房式铭回头看见吃得正欢的三个人,放下心来。

    三天后,路顺出院。确定路顺不会留疤之后,房式铭终于安下了心。苏自夏的驾照被苏老太太扣押,并给她立下条件:考不上美院就去公司做底层。路正和房桐早早地回了新加坡,把分公司放心地托付给了房式铭。

    苏自夏和路顺文化课学校开学那天,房式铭曹余和木许白给两人送行。几天相处下来,曹余已经和两个女孩成了朋友。

    临行时分,房式铭叮嘱路顺千万不要累到自己,坚持不下来了就回家,哥哥养你。木许白送了路顺一件白色的缎面羽绒服,脸上终于带了脸笑容,他说:“好好学,小崽子。”

    曹余两袖空空,满心不舍,他哭丧着脸跟苏自夏保证:“好兄弟,如果你考上了,我酒吧里的酒你随便喝。”转头又跟路顺保证:“小顺,你如有也考上了,我就给你买个蛋糕店,黑森林管够。”

    路顺心里咒骂着这该死的分别,苏自夏倒是直接骂了出来,骂这狗日的伤感,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迎接她们的,是半年苦不堪言的军事化管理。

    自此,是长达半年的离别。太阳东升西落,日夜黑白交替如梭。每个人都在做自己该做而又值得的事情。在这条四通八达的路上,慢慢崎岖,他们终究会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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