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绢心里明白的很,宁王就是故意让她守门,站这一晚上下来,冻了个透心凉,可不是就病了。 可她除了挨冻也没法子,不然跟宫里的人也没法交代。 她的确饿了,吃了两块地安心,红着眼又道了一次谢。 两人不能久待,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素绢靠着床头,两颊上还有一抹红,头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又躺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王也病了。 他这病来势汹汹,半夜里竹生就让人拿着宁王府的名帖去太医院叫人,松年将她的门拍的哗哗作响。 齐舞阳披了衣裳赶紧起身,听到宁王病了吓了一跳,忙穿好衣裳跟着去前头看看,边走边说道:“不是说王府长史司要建好了,良医所的良医正呢?赶紧把人请来才是。” 敲她的门做什么! 松年听到这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