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去搀扶。 这一搂,禾衣就离得更近了,嗅到了他身上尘土混合着血气汗气的味道,比起从前总是香喷喷的郎君来说,这属实是难闻了。 “无碍,只是与流匪交手过程中难免磕碰。”赵霁云慢声说着,垂首打量禾衣脸上的神情。 她蹙着眉头,脸上露出些忧色,俨然一副担心的模样,他的唇角便压不住,往上翘了翘,心道她果真怜爱病弱之人。 禾衣听罢却心想,那城外的流匪一定极难对付,她想到还生死未卜的爹和弟弟,心沉了又沉,忧思难掩,自然顾不上关心赵霁云如何,只低声说:“我扶你去坐会儿。” 文惠娘本是靠坐在床边休息,此时早已迫不及待下了床,一眼看到几步开外长女揽着那憔悴却依旧难掩俊美的赵五郎的腰缓步走进来,她怔了一下,总觉得怪怪的,分明长女才是那纤柔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