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 他曾无数次地想过,他八抬大轿地娶她,与她成为少年夫妻,他曾无数次地幻想过与她的洞房花烛夜。 可怎么也没想到,在他的侯府里他却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第一次被人夺去。 这种痛苦,远甚于利刃剜心,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离。 有时候他淹没在痛苦的深渊里,找不到一丝解脱的曙光。 如果心痛有声音的话,那么这座城里的每个人都会被他吵得不能入眠。 沈景钰苦笑,眸底墨云翻涌,如同有场杀戮降临。 以至于,沈景钰捏着她胳膊的力道都不由收紧。 阮凝玉疼得蹙眉,“沈景钰,你捏疼我了。” 这时候,她都觉得他疯了,为何使这么大的劲,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似的。 沈景钰从仇恨里抽身,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