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听的名字,像沾着晨露的白栀花,再看看自己的名字谢安宁,灰扑扑的像团被揉皱的废纸,跟她现在的生活一样, 第二天傍晚,谢建华捎来口信说信已交到周怀京手里。 谢安宁悬着的心总算落地,只要周怀京那里交代好,她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 她起身往三楼书房,推开门便撞见满地狼藉。 揉成团的画稿散在地毯上,烟灰缸里堆满了半截烟头,谢丹来正趴在书桌前,台灯将他眼下的青黑阴影拉得老长,又是整夜没合眼。 谢安宁弯腰捡起一张废稿,纸上画着改良旗袍的轮廓,领口和开衩处的线条反复涂改得杂乱不堪。 近两年业界总说谢丹来江郎才尽,设计翻来覆去炒冷饭。 谢安宁看着这些毫无灵气的线条,眼底掠过一丝不屑。 “父亲。” ...